孤陋寡聞,因為偶然看“今月事件”,才看到趙蘭健先生三個多月前發表的臉書文“美國之音:爲中共站台的假新聞機器”。
該文認為,美國之音和自由亞洲電台早已經成了中共特務的避風港,美國納稅人的錢養中共特務的基地,乃至這類特務的養老基地終於被端了,斷了中共特務老巢。西方荒唐鬧劇也終於落幕。
在我看,文章評述得十分中肯!
因為我由於為生需要,曾給自由亞洲電台做過二十年的駐德國特約記者,所以對電台中特務滲透,以及手法有著直接的體會,對趙先生文中所述現象有幾乎是親眼、親身經歷。我一直驚訝,他們的低劣手段竟然能夠在一個所謂民主國家的電台中如此公開地存在,可知這類單位已經有多麼糟糕腐爛!
當然我也深知,涉及到特務問題,對抗他們——不是我們搞研究的人的事情,而是美國情報機關的事。我們的精力應該放在讀書、思索,文字及寫作,所以,我只是在二〇一七年十月至十二月,兩個月中寫過八篇揭露性文字,做了一個大致的備忘錄。也正因此,現在看到趙先生的文章,感觸良深。
坦率說,這兩個電台在冷戰結束後,能發展到如此地步,很重要的原因之一就是,所謂“海外民運”那批人的“素質”,及他們的“無能”所致。他們這兩方面的特質,既是造成今天結果的內因,也是外因。
說因為他們的“素質”,是因為所謂民運中的很多人原本就是體制內的這類性質的人。體制內這類性質的人,自帶特務基因。在國內,一般說來,不到必須不需要他們發作,但是出了國情況改變了,就自然而然地由隱形變為現行。
說他們“無能”,因為“名”“利”使得所謂民運人士十分喜歡這類與國內有聯繫的專業性特務人對他們——投其所好的利用。所以混跡於民運的特務,都是他們養大的。我眼睜睜地目睹過很多這類過程,見過很多這類人;由於不願意惡意毒人也曾被這類人直接間接地利用。直到如今,這類事情及過程還在繼續發生發展。
對於這類民運人士,就我個人與他們打交道的經驗來說,歸根結蒂就是我那句話:這輩子我最倒霉、最窩心的事就是——到了海外,不小心掉入且不得不和“民運人士”打交道。
所以二〇一七年九月後,中共利用特務中斷了我自由亞洲電台的謀生工作,雖然生活艱辛起來,但是也徹底地解放了我,放飛了我;讓我得以安心閉關讀書、寫作。從此可以不與所謂“民運”及民運人士來往——對於我,這真的是太幸運了!
我此生,在晚年文字上有時間可以利用,且有著實質性的提高及成就,完全要感謝那些粗鄙的特務,那位惡俗的自由亞洲電台中文部馮姓主任!
他們讓我看到,凡是特務,都不要臉,沒有人的尊嚴……這職業的性質,讓他們無法掩飾,直接受害的一定不是你,而是他們的家庭及其尚有人味兒的直係親屬。他讓他們活得不會像人。
所以在我看來,看不到趙先生所寫的這兩個電台的惡質的,不是別有用心,就是活該自欺欺人、自取其辱!子故待之,因為一切都明明白白地擺在那裡!
對此,喜歡看故事的讀者可以到我的博客中查看二〇一七年九月到十二月的有關文章。亦可以參看二〇〇八年八月到年底我們對德國之聲問題的揭露文章。此中還有很多更有趣機密的故事,以後有時間的時候,我會慢慢道來……。
我的這種經歷,讓我可以肯定地說:如果依靠如此一批所謂“民運人士”能成民主大業,那才是世界上最奇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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