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記於1994年《意識形態陰影下的知識分子》與2006年《極權與當代精英》二書後。
囿於所生時代、社會,余心志晚熟。一九六九年,吾十有雙而有志于學,至今五十五年。雖因時凋文敝,幼學不實;命乖運蹇,篳路藍縷,但亦步亦省,亦行亦學,覺人生於貴自知,知求學而忌欺人。九層之台起於壘土,故擇料砌壘,不曾在出版發表計較。
吾雖生來乖巧,但所慕大智若愚,大器晚成。兩本投石問路文字,重在問題精神方法。故後所成,所思近原,所見求遠,另闢蹊徑,傳響空谷。實此生所幸,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誠苦為所盈,未成乖戾世俗、油滑膚淺之輩。
是所親歷——“上士聞道,勤而行之;中士聞道,若存若亡;下士聞道,大笑之。弗笑,不足以爲道”——盡可慰也!
而後〇六,一十八載,尋繹質疑,著述百萬;有思排奡,有文痛快,針針見血、步步虛心,故有生之年,出版於否——無可畏也!
2024.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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