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lbert Einste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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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所以努力返回這些基本問題,是因為我五十五年前,一九六九年步入人生時為自己設立的此生任務是——顛覆一九四九年後的知識界。而五十五年的探究讓我清楚地看到,這個五四後逐漸形成,最後佔據統治地位的所謂知識界及其知識,在最根本的問題及思想方法上出了問題。
為此,在努力說明——弄清楚(德語,Auklaerung,啟蒙)這個問題的時候,我深深地知道,面前是一個大廈,一個吃人不吐骨的巨獸,稍有疏忽,便死無葬身之地。所以為了這一工作,我十年磨一劍,廿載始試刃,三十年後步入正途,庖丁解牛,愚公移山,一步一個腳印,積跬步、以至千里。
《物理學研究的哲學問題》可以說是我這一人生努力的一環——在仔細探究思索了奧威爾的《評註民族主義》一書後,又一新的層次上的題目的起始。在上文中,我提出很多基本的思想史、哲學史問題,以及對其的辨析,再次指出——馬克思主義不是近代學術研究產物,它是一種要改造征服世界的武器;極權主義社會的文化是大一統、是嚴格限制人們精神思想及行為的宗教學術經院性文化;是反一切不臣服於它的文化的“反人類文化”。在所有方面,我都不認同他,包括語言及行為方式、知識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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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網友說他的朋友看了,認為我對唯物主義的全面否定過分草率,對此我回答說:
我從不妄言,都是經過幾十年的思索,且都是ABC問題。這篇東西是我最近十幾年反復思索究